流光幻照
现在,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,保持沉默了太久,因为说的所有东西都是在重复自己的语言系统,我找不出更好的话语来概括我这两月的日子,大事小事一起来,来了都是没按好心的。因为感情的乱码早已经打乱我这语言系统,甚至有时是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是在跟朋友,亲人在对话,这感觉很迷惑,难道自己正在转型中,现在几乎是对任何东西和事都在我谴责范围内。 唯一让我还能保持冷静的是,一遍一遍地看着自己的照片发呆,都拍...
现在,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,保持沉默了太久,因为说的所有东西都是在重复自己的语言系统,我找不出更好的话语来概括我这两月的日子,大事小事一起来,来了都是没按好心的。因为感情的乱码早已经打乱我这语言系统,甚至有时是不敢肯定自己是否是在跟朋友,亲人在对话,这感觉很迷惑,难道自己正在转型中,现在几乎是对任何东西和事都在我谴责范围内。 唯一让我还能保持冷静的是,一遍一遍地看着自己的照片发呆,都拍...
几天前,我从旧书摊花了几十块淘了本《北京森林植物图谱》,几天后,从书店买了最新的《城市画报》,巧的是这一期的专题竟是:爱植物,让我对植物有了一次新的认识。 一直都生活在农村,祖祖辈辈都在和农作物打交到,多少对植物本应是有着特殊感情的,但自己却是习以为常的对植物轻视了,总以为这些花花草草是属于那些小资小调的人,属于那些以打发时间颐养天年的人,属于那些爱面子拿植物充当贴金物的那些人的,但当我读了...
时间,看不见摸不着,但却通过一些人,一些物,隐约看到它的力量在推动着我们前进。 眨眼毕业已经两年了,两年来,当中有同学离开,有同学失恋,有同学结婚,有同学为人爸,有同学为人妈,有同学被炒鱿鱼,有同学流浪,有同学改行,形式各样,每人都在走自己不同的路,这些路充满险阻和挑战,就算是选择最平淡的过生活,人生中的不如意事情十有八九发生,但不管怎样?都是自己选择的结果,过程中的好坏,对错,成败,贫...
部分同学毕业前搞创作的情景!
初次认识张晓是在萧沉的博客里,他给自己取了一个有趣的名字叫“张二驴”,来自于朋友给他拍的一张照片,他站在两头犟驴中间,很是巧妙,当时看到他拍的《他们》,印像特深刻,一来二往,有了交流,他说现在在重庆迟点要过电白这边拍照片,于是我就随口说了一声,什么时候过来会下面,他说到时候看情况吧,就这样偶然的网络认识了他。 直到上周末,刚好上网,闲着无聊,顺便给他打了招呼,他说刚好在电白,想找我找不着,...
几天前,一个巨大的黑蝴蝶飞进我宿舍,躲在墙角里就不动了,这个不速之客很是担心,关了灯,以为会跑掉,还是纹丝不动,也没心想赶走它,毕竟过门都是客,关上门,就外出了,回来的时候留意它,却没有它的影踪,很是奇怪,周围门窗都紧闭,却寻不到它的影踪。 几天后,接到姐的电话说老妈子病了,看来这黑蝴蝶真的是施了魔法,让我有点心悸,安慰自己是碰巧赶上了吧!那一天老妈子体弱打完吊针本没事,吃过了中午饭鸡...
九月的雨每天都来问候大街小巷,有意无意总有一些会落在我的头上,打在我的脸上,沾在我的胡子上,算是给我的沐浴,我一个邋遢的人,上天多少还是在券顾我,有段时间我总觉得是在作弄我,现在我反而叩头谢过,就像街边的乞丐几月没洗澡,突然来场花洒般的甘露在冲洗黑黝黝的皮肤,那种久逢甘露的感觉是一种享受,也是在冲掉黑暗的心。 当然对于乞丐来谈享受,多少是有点在造弄人的感觉,乞丐是没有心去想这些问题,他...
连续拍了三天的年例,有点上头,很多人看了这样的图片,张口就是民俗,乡土。说得你不点头不行。但自己是不愿意就定下这方向给它。我只拍了三天,我想我应该好好拍一下他们,从很多人的眼中我可以读懂到很多的信息,我看到不管是神,人,物,仪式这些,我都习惯地将它处理得麻木,愚昧,神化,冷淡了。其实这些照片我总觉得矛盾,因为这只是代表了活动的形式的部分人,这些仪式有些我是支持的有些不怎么认同,但它们就是同时存...
菜市口原本是清代北京斩杀犯人的法场,在我们的记忆中是令人胆寒的。但我所拍的的这个《菜市口》,并不是刻意要将二者联系在一起,制造意淫效果或哗众取宠。当我亲临这个菜市场,看到有我的乡亲、菜农、小生意人、司机、搬运工人们,他们成为这小城市的“精灵”,在为生计奔命着,成为供应这城市“菜篮子”的最底层。他们因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劳作而闪耀。他们赤裸疲累的身躯,无奈愁苦的眼神,与及战斗般的场面,却让我有一种“血淋淋...
热烈庆祝 八卦说图 开版....= =
何半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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